暖阁里搁着暖炉,明月过来侍候,他说,炭火虽好,可这大冬日的,暖阁的窗户都关上了,空气一点不都流通,陛下说不好,宫中的暖炉里面烧的不是炭,陛下让人搬过来,我觉得这倒是好,陛下今夜在我们府上了,总不能冷了他。
明月说话声音小,这一连串话说的嘀嘀咕咕的,萱城只听了个大概。
不一会儿,外头的声音便响起了,皇弟。
苻坚大步流星的跨进来,明月接过他随手脱下来的披风,又在小声嘀咕,反正萱城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
苻坚对他说,明月,你下去吧,朕和皇弟两个大活人,端什么帝王架子嘛,自己还不能侍候自己了?你快去,南岸还想你跟他暖和暖和呢。这话说的倒像是玩笑话,尤其是最后那一句,没个正经的。
萱城也不理睬,明月没辙就出去了,苻坚靠过来,抚摸着他的肩,你看,朕说的话还是应了,留下来陪你就得留下来陪你,这君主一诺嘛,怎么能食言呢?
暖炉上冒出了微微的细烟来,渐渐地,空气中氤氲着这些烟雾变得朦胧起来。
萱城推开肩上的手,站在暖炉的旁边,静静的站着。
苻坚坐在榻上,静静的坐着。
你为什么这样?过了许久,沉默的氛围中,萱城突然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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