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坚答道,你想让朕走?

        是。

        弟弟,你似乎不想亲近朕?朕不知道为何,可朕总想亲近你,以前不想,现在想了,朕发觉是从洛阳之战以后,朕越发的对你好,你却愈发的冷淡,可朕却还是没理由的想对你好。

        苻坚从榻上站起来,身影在烛火下映的很长,看着他渐渐的走过来,萱城道,你回宫去吧。

        苻坚定住,你真这么想?

        是。还是淡淡的一个字。

        好,那朕便回去。苻坚真的转身走了,他拿起屏风上的狐裘披风,朕回宫,你早些歇着吧。

        于是,真的就这么滑稽了,大年三十的半夜,苻坚一个人从阳平公府回宫,南岸不知所措的跟在他身后,陛下,陛下。

        苻坚不吭声,只是默默的低着头走着,他是走着来的,便走着回去了。

        这是建元四年的最后一个冬夜,也是建元五年的第一个清晨,严格来说,是大秦苻诏建元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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