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饮溪闭上眼睛,舒服得昏昏欲睡。
昏昏沉沉间,她问简清:你是不是帮别的女孩子洗过头发?
这么熟练
嗯。
鹿饮溪小声轻哼:难怪手法这么熟练。
简清解释:以前帮妹妹洗过。
是亲人,不是别的什么暧昧对象。
鹿饮溪便不计较了。
从浴室出来,她又躺在简清的腿上,让人帮自己吹干头发,自己絮絮叨叨说着话。
没有说火中救人、舍生忘死的事迹,只是枕在她腿上,诉说当时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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