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启却心里一突,不由紧张,脑门立刻见了汗。
偏殿里一时极静,皇帝坐在上首,手指敲着桌面,并没有急着说话。
贾启却浑身抖了起来,尤其膝盖抖得好似随时站不住,事实上他也确实没撑多会儿,就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皇帝到了这时,才开口,道:太医正怎么了?为何下跪?
贾启额头触地,泪涕横流,红着眼睛道:陛下,臣有罪!臣有愧,臣有负陛下隆恩,愿以死谢罪,只求陛下念及臣这些年还算尽心的份儿上,绕过臣的家人!除此,别无他愿!
皇帝没言语,片刻后才道:当年,你是如何当上这太医正的?
贾启浑身一震,吃惊得抬头望向皇帝,对上帝王好似早已通晓一切的眼神,瞬间面如土灰,苍白的脸色好似已经一脚踏入了鬼门。他抖得异常厉害,哆哆嗦嗦道:是,是是是
慢慢说,不要急。
周斐琦好似安慰,声调看似是柔实则毫无温度。
是照顾了孝慈太君的孕期。
这一句话,这么几个字,贾启说了半刻钟才说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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