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个弟弟?”刑警饶有兴趣地凑近年喻,“小朋友你好啊——”

        年喻的嘴唇颤了颤,半个字都没挤出来。他死死攥住陆知海的衣角,指节都泛了白。

        陆知海直接侧身挡开对方,带着年喻大步离开。擦肩而过时,年喻听见那人阴阳怪气地嘀咕:“高材生就是了不起哈……”

        年喻偷偷抬眼观察陆知海的反应,却发现男人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那些话不过是耳边刮过的一阵风。他乖乖跟着陆知海走进办公室,门关上的瞬间才长长舒了口气。

        法医办公室比想象中宽敞明亮。靠墙的书架上整齐码着厚重的专业书籍,办公桌上堆着几摞文件。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给这个严肃的空间添了几分生气。

        “这是什么呀......”年喻好奇地凑到桌前,手指刚翻开最上面的文件夹就僵住了——“尸体体表检验记录”几个黑体字赫然映入眼帘,下面还附着几张现场照片。他“啪”地合上文件,耳尖都吓红了。唯一值得安慰的是,旁边手写批注的字迹倒是工整漂亮,笔锋凌厉得像陆知海本人。

        “别乱动。”

        年喻闻声回头,呼吸顿时一滞。

        陆知海不知何时已经换上了白大褂,敞开的衣襟里是笔挺的黑色马甲,将里面的白衬衫束得一丝不苟,暗纹领带严谨地系在颈间。白大褂的剪裁完美贴合他的身形,清晰地勾勒出宽肩窄腰的轮廓。

        年喻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明明是同一个人,穿上白大褂的陆知海却像被施了魔法——那种禁欲又专业的气质让他心跳加速,脸颊发烫。他慌忙移开视线,却听见布料摩擦的窸窣声越来越近。

        “脸怎么这么红?”陆知海伸手探他额头,白大褂袖口传来淡淡的消毒水味,“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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