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喻猛地后退半步,后腰撞上办公桌:“没、没有!”声音大得把自己都吓了一跳。他手忙脚乱地抓起桌上的文件挡住脸,“你、你工作!不用管我!”

        陆知海看着文件后面露出的通红耳尖,伸手抽走文件,在年喻惊慌的目光中俯身逼近:“原来......”指尖抚过年喻滚烫的脸颊,“你喜欢我这样?”

        “那又怎样?”年喻别过脸,水手服的领带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你还不是让我穿成这样……”

        低笑震动着胸腔,陆知海突然抓住年喻的手按在自己胸前。隔着手工定制的马甲,能感受到结实的肌肉线条。“摸到了吗?”他带着年喻的手缓缓移动。

        年喻鬼使神差地曲起手指,真真切切感受了一把衬衫下紧绷的胸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白大褂裹着揽进怀里,微凉的手指突然探进短裤边缘。

        “!” 年喻猛地夹紧双腿,“你……!”

        “礼尚往来。”陆知海理直气壮地咬他耳朵,指尖在入口处打着圈。当年喻颤抖着抓住他手臂时,变魔术般从口袋里摸出个小瓶子。

        年喻看着他手中的润滑液,“你随身带这个?!”

        “预案要充分。”陆知海面不改色地旋开瓶盖,白大褂袖口蹭过年喻大腿内侧的皮肤,“法医的职业习惯。”

        “骗人!”年喻挣动着要躲,却被掐着腰按在办公桌上,他慌乱地撑住桌面转头,正对上陆知海幽深的眼睛,“别这样……万一有人……”

        冰凉的液体突然滴在腿根,年喻的质问瞬间变成呜咽。陆知海趁机俯身,白大褂彻底笼罩住两人交叠的身影,手指缓缓推入,“放心,他们很讨厌我,非工作时段绝不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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