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对于现在的你来说略有一些些难度。
好吧,得承认,挺难的。
缝好下唇时又是二更天,你只好转向清理些别的不那么棘手的地方。
他似乎看出你的计划,往后躲了躲。
可躲是躲不开的,你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先是重复昨天的工作,给他被磨坏了的穴口上药,然后顺势从一串钥匙中找到了解开他双腿根部铁环的钥匙,可不等你的手去碰他,他便不受控地抖起来。
或许是痒,你在心里如此安慰自己和他,然后动手解开那两个负责拉扯开他隐秘部位供人玩赏的罪魁祸首。
铁环在腿根留下难消的一圈磨痕,即使没有铁环箍着也色情得要命。新生出的嫩肉只要碰一下便能让眼前这个看似坚固的家伙,颤着腰碎成一团意义不明的呢喃。
反正都已经可怜成这样了,你顺带连其他好事一起做了,你玲珑得一双手转向捧起他脆弱的性器,想着应该养得可以忍住上药了。
却发现手中软肉有几分硬着。
你看向他,仿佛发现了他的什么秘密。他旧铜一般颜色的瞳孔痛苦地抖着,暗色的睫毛颤着扫过眉弓,慌乱比被抱起来时更甚。
更别提此刻他还被拘着舌头,生理性的津液伴随着热哈气不受控的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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