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觉得丢脸极了,偏过头去不肯看你,双耳熟成滚烫的红。
你则避开他的眼睛,知道他身世的真相后更怕二次伤害他的自尊。只把伤药一圈一圈涂在他的性器上,感受着分量不小的东西一点一点的在你手里硬起来,给它的主人带来可怕的快感。
这次,没有念力压着,似乎对他更是考验。他的双腿在你的腰侧则时不时紧张地崩紧,怕自己忍不住缠上你的腰、力道太大伤了你,却最终变成了撒娇一般的蹭着,难耐地蜷起脚趾。
你看着他漂亮紧致的双腿,难以抑制地抚摸上去,思绪乱飘,往后,要是养的好,他或许还能骑马吧……?也能带着那些威风的夜不收,收复北关,维持一方安定。
真像做梦一样。
而他自己在那些黑暗的日子里,有没有在地牢的梦里梦到那些充满着铳枪火药味道的鞍马上的日子?
你没敢问,他当然也不会说。
你涂好药,看他的前面仍然滚烫地立着,温言问他,“和上一次一样弄?”
他眼角挤出几滴清泪摇头,个子如他的大家伙这么做近似示弱行为的时候简直让你快要抑制不住怜惜。
更别提已经知道了眼前这个被做困兽折磨过的,其实曾是手握这个国家最精锐军团的亲王,让百姓们能睡上安稳觉的实权将军。
你无奈地问他,“真就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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