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语言不断地被解构,物质的一切走向熵增,意识的一切永远存在着相互间的不可定义——我旁观着,忽然在想:
所谓“真理”,可曾有过“道德”?
……
如此说来,我跟我那满脑子都只有科学理论和经济理论的父母出柜时,好像也和道德毫不相干。
我爸听我说完,只是放下了手中的试管,嗯了一声,换了个试管,说:“随你便啊。上床了吗?”
我答:“上了。”
他应:“没病就行。这种事儿跟你妈讲,她经验可丰富。”
大概怕我疑惑,他给了我一句解析:“你妈有钱有岗位有手腕,大把的是人想爬她的床。”
我从他的实验室退出来,突然觉得我换这套麻烦的无菌服,消毒灭菌后才能有幸进去和我这位父亲说话,纯属浪费时间。早知如此还不如发微信……也不行,他置顶的教授院士们太多,我的红点挤不上去。像做完一道无趣的送分题,我调头去找我妈——算她是道新概念题吧。
她比我爸生动得多,题面也比较长:“都行。记得戴套、检查酒店和对象,别让我在公司邮箱里看到你的群交视频或性病诊断病历——那你就等着签《断绝亲缘关系书》吧。”
于是我给她设了一个未知数:“知道。听我爸说你男人很多?”她挑了挑眉,嗤笑着给我一个补充公式:“不太严谨,女人也不是没有。反正活好的就多给点钱,活烂的少给点或者不给,有的小姑娘比男人更懂女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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