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玉是个话少的人,除了极少忍不住的时候吭两声以外,别的时候根本不说骚话,但偏偏也就入了沈曼的法眼,没办法,这女人的肉棒素质太高太优秀了。
也只有兆玉这样性瘾巨大的人才会把沈曼这种要了命的龟头责当作刺激般追寻。
这下沈曼不止刮着龟头,手指灵活纷飞地刮着龟头下环着的那圈冠状沟,还绕着系带打转,将马眼里冒出的汁水带着向系带那猛磨蹭。
一个龟头责,简直被沈曼玩出了花。
怪不得今天兆玉被沈曼五花大绑着,她能动的地方微乎其微。
兆玉眼泪都要被这种手法给玩得逼了出来。
这根肉棒最敏感的地方就是龟头,龟头最敏感的地方是冠状沟与系带,这所有地方都一次性被沈曼发了狠地磨蹭,十分钟不到兆玉就想射精了。
“想射?没门。”沈曼先一步发现兆玉阴囊开始提动,手里松开了些,曲起手指对着龟头狠狠弹了一下,又带着满手前液抓住阴囊攥紧。
想射精的欲望在阴囊的疼痛里熄了火,龟头的弹动倒像是春药般给兆玉助了兴。
两道冰冷的环圈穿过,兆玉不用看都知道自己阴囊底部与肉棒根部被锁精环强制禁锢。这也意味着除非沈总裁尽了兴,要不然自己就不会被允许射精。
对性瘾患者来说无法射精这件事能从根子上毁灭他们,对他们来说是巨大的折磨,但对已经习惯姐姐治疗的兆玉来说,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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