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本来就是放养状态的兆玉从此更加见不上兆慈,而性瘾发作不等人,姐妹俩这才商量将兆玉挂靠俱乐部,让兆玉没有兆慈治疗时也能有个应付。
其实之前是兆玉单方面在向兆慈发脾气。就像一只被冷落许久的狗狗冷不丁地被主人想起叫过来玩闹一般,被兆慈突然叫回家的兆玉就是这样。
只是大忙人刚回国就亲手给她做了一桌她爱吃的菜,又答应晚一点陪她一起做雇主的任务,确定自己在姐姐心中重要程度依旧很高时,兆玉便开心了。
“她玩过哪里?”兆慈双手轻轻撸动着兆玉肉棒柱身问道。
坐在沙发上并没有被绑缚住的兆玉双手反撑着身体,姐姐跪坐在她跨间,肉棒杵在姐姐精致明艳的脸前,这让兆玉射精欲望空前膨胀。
兆玉脑袋后仰眼睛盯着天花板,兀自镇定地说:“龟头。她喜欢玩我的龟头...”
她停顿了会又有些委屈地继续道:“今天被龟头责了很久,但不许我射精。”
她和沈曼之间的玩法一直很激烈,甚至就是因为沈曼玩法靠近兆慈让她感觉到熟悉才会让她和沈曼固定下来。
可此时被姐姐一问,让她瞬间有种小狗被寄养很久后主人才来接时的委屈感。
“嗯。知道了。”兆慈指尖跳过正在龟头低频震动的跳蛋轻柔缓慢地往她中央铃口处碾压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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