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肉棒致命位置正被姐姐轻抹慢捻的兆玉也嗯了一声,对比起兆慈冷淡嗓音更显得黏腻勾人。
兆慈往上轻飘似的扫过一眼,兆玉立马噤声。
姐姐出差这半年里她每个月只和沈曼玩一两次,而沈曼也正在与兆玉慢慢磨合,顾忌着她身体没敢放很开。
如今兆玉身体相当于半禁欲了半年,没有彻底释放过的肉棒敏感得兆慈轻微一碰便能挤出一汪水。
兆慈指腹没在马眼停留太久又顺着肉柱往下滑到兆玉被锁住的两颗睾丸间,她单手掂起两颗囊袋抬了抬,就明了兆玉现在的精液存储情况——满溢到再放任下去不久之后就会凝结成精膏。
时隔半年再次亲手接收了妹妹当前的身体状态,兆慈平静地说:“我给你拍照。”
居家开高层会议的沈曼收到了一张照片。
她单手支着下巴、左手慵懒地点开兆玉发来的信息,没过三秒视频会议里的所有管理层都看到了沈总挂在嘴角的冷笑。
这张照片一看就出自她拍——
这是直面兆玉肉棒的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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