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触到了那颗软中带硬的小小凸起时,他终于急促地发出一声略带尖锐的喘息,像是把一天压抑的东西都吐出来了。
伏苓挑了下眉,没有加快节奏,只是稳定而持久地继续着她的动作,两根手指的指腹按住他的前列腺凸起,一下一下的压着,另一只手紧紧的和他的手十指交扣,像是在给他提供安全感,又像是在狠狠地压制着他,不让他逃、不让他躲,像是在某种节律中引导着他,带他越过羞耻与克制,走向一种被彻底接纳的平静。
他喘息声越来越急,却越来越重,像是许多日子的压抑都在此刻悄然泄出。他抬手掩住眼睛,不敢看她,只能用另一只手紧紧握着她的指尖。
“你慢一点……”他低声说,“我怕我忍不住。”
伏苓贴近他耳边,声音低低的,像夜风穿过湿地时擦过叶片的声音:
“没事。你可以。”
他终于轻轻地颤了一下,身体微微弓起,在她极缓极轻的节奏下松动下来。
伏苓始终没有离开,哪怕他的眼角已经泛红,哪怕他的喉咙几次动了动,想说什么又咽下。
她没有逼他,只是继续稳稳地按揉着那处极度敏感的凸起,将那一个小小的点一点点按进他的身体里,又一点点的往前顶压,她吻他,抱他,像从十八岁开始就一直在做的那样。
终于在她一次稍重的碾压过他的前列腺时,徐兮衡发出一声粗喘,终于泄了,白浊一股股的喷出,那一瞬间是安静的,没有太多声响。只有他整个人像是一下子塌进她怀里,把额头埋进她颈侧,呼吸微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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