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温惊澜听着听着,喉头慢慢哽住了。
他没有插话,连呼吸都压得极轻。只是那一刻,她的情绪像浪一样卷过来,将他整个人也裹进去了。
他不认识那只水獭,但忽然——他心里开始为它难过了。
不是因为它多可怜,而是因为她在讲它的时候,眼神那么真,声音那么轻,像在讲一个自己认识很久的孩子。她能为那样一只小动物难过到这样,甚至心疼到破防,那种温柔与善良让他几乎有些慌乱。
慌乱的不是情绪,而是那种被她牵着走、一起共情的感觉。
她没有向他索取任何安慰,却让他从心底里也跟着痛了一下。
车厢一时沉寂。
温惊澜没有转头,只是右手松开方向盘,缓缓握了握。
手心微热。
他忽然觉得,自己心里也有一点地方塌了下去,悄无声息,却深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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