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惊澜听到这一句,眼角轻轻跳了下,果然是又来了。

        他心里知道,她说这话从来不是认真地在拿年龄压他,就是喜欢拿这句话逗他作弄他,和他建立专属于二人的独特亲密关系。

        她是真的很爱玩这个梗。

        可偏偏——他又一次地,吃了这套。

        他眼神别开去一边,耳根已经红得透了,嘴角却克制不住地往下拉了一点,像是想绷着不笑,却偏偏有点笑出来的迹象。

        “……才十五天,你能经历啥?”他闷声回她,语气听上去带着一点小小的不服气,但又没有实质性的反驳。

        可她接着说的内容却让他一时语塞。

        韶水音埋在他怀里,声音倒是轻快:“我在船上被风吹的抱着桅杆乱叫,然后松下来之后我的胳膊和腿酸疼了好几天,站起来眼前都是黑的,好久才缓过来…所以我真的没有那么娇弱。”

        她不是在逞强,而是她真的习惯了去冒险、去试探自己的边界、去突破,去上升。等到她再回头看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离原先的点好远了。

        温惊澜默了默,忽然伸手,轻轻把她抱得更紧了一点,低低地在她耳边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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