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没责怪,全是……软绵绵的委屈。
韶水音一愣,转头看他:“啊?”
他语气不是质问,是软软的委屈,像在埋怨:“你刚刚那一套说得多专业,听得我脑子发懵。你明明……挺厉害的,咋从来没说过。”
韶水音眨了眨眼,哭笑不得地反问:“我又不是以‘国家地理科学绘画师’的身份认识你的啊。”
她走近他一步,眼睛亮亮地仰头看着他,语气像是在说一个秘密,又像是在说一件最理所当然的事:
“我是以我最本质的灵魂,认识你的。”
“不是画师,不是研究生,也不是项目负责人。”
“我是我,韶水音,喜欢坐你车、喜欢牵你手、喜欢跟你在一起的我。”
那句话像一颗糖落进心湖,温惊澜耳根一炸,呼吸一滞,嘴角止不住地往上翘,偏还想绷着,最后只低低“嗯”了一声。
他没说话,但那双眼睛亮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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