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画得真的很好。”她说,“线条像风,色彩像水。我想让小麻子的故事被她画下来——一笔一笔画出她醒来的眼神、她吃到第一条鱼的满足、她扑到花大姐怀里的那种黏人感。”
温惊澜抱着她,没说话,只轻轻“嗯”了一声。
“星黛露超小一只,毛是白的,嘴巴很毒。李斯特很酷,尾巴断了一截,总被小麻子气到翻肚皮。还有瓜瓜,走得慢但总是最稳的。”
她低声讲着这些毛茸茸的小生灵,像在介绍一群刚认识的、但已经住进她心里的朋友。
温惊澜听着,眼角笑意慢慢泛上来,嗓音低低地道:“你喜欢她们。”
“很喜欢。”她抬起头看他,眼睛亮亮的,“小麻子缺了半个脚趾,但她还是想玩、想吃、想藏鱼,她没有因为受伤就停止活着的热情。”
“就像白蓝那样。”她轻声说,“有些人只是需要一点点光,就能自己慢慢游回来。”
温惊澜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语气很轻:
“你也是她的那点光。”他不懂什么海洋动物,不懂什么达人合作,不懂什么绘画风格与技巧。但他是真的仰慕抱着他的这个女人,她真的站在了,一个随时都会让他去为她喝彩的地方。
韶水音没说话,只是慢慢靠过去,把脸贴在他颈侧。她把说不出口的“你也是我想要活得很好的理由”,藏在这个动作里,藏在他们清晨微微交叠的呼吸里。
那一刻,所有的疲惫都被卷进他稳稳的怀抱里,像鲸鲨卷起海浪,把她整个包裹在最安静的光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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