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你还有备用警服。”德拉科毫无诚意的说道,一边随手将酒杯丢在毛毯上,幸而高级套房的毛毯足够厚实柔软,让酒杯只是陷落在柔软的地毯上滚了几滚,就停了下来。
哈利的脸上还沾着酒液,他有些不适的眨了眨眼,“当然,而且我很快就不穿这套警服了——”他抬起头,“我就要升职了。”
德拉科抬手捏住他的下巴,从裤兜里掏出手帕来,擦拭着他眼旁的酒液,“先别嘚瑟,闭上眼睛,小心酒液蛰进你眼睛里。”
哈利表情一动,随即温顺闭上眼,乖觉无比的任由德拉科擦拭掉他脸上的酒液,然后他感觉到德拉科缓缓蹲下了身,单膝跪地与他齐平,他睁开眼,一双翠眸定定看着他,然后闪过一丝占有欲和狠厉,上前精准无比的捕捉到德拉科的唇,被手铐束缚的上半身压在德拉科身上,唇齿间吻得又狠又凶,肆意掠夺着德拉科唇齿间红酒与薄荷漱口水的气息,德拉科被他冲撞得一个踉跄才稳住,没好气的掐了一下哈利的腰,却没怎么能掐的动对方腰间紧实的肌肉,他不甘示弱的在年轻人凶狠又戾气的亲吻中抢夺主动权,alpha独有的尖尖虎牙却冷不丁咬了他一口,血腥味瞬间在口腔之间蔓延开,他不满的蹙起眉放开年轻人,大拇指抹了一下唇角带血的唾液,手指抓起哈利浓密的黑发,迫使他抬起头看着他,眼神里带上了戾气和阴郁,“你还真是......真是一只狼崽子,就算戴上了锁链都会冷不丁咬人一口。”
“一点点小情趣而已,叔叔,你可千万别生气。”哈利舔了舔唇,笑眯眯露出一口招人喜欢的饱满贝齿,两颗尖尖的虎牙上还沾着一点血迹,刺眼的晃在德拉科眼前。
德拉科擒住哈利的下巴,带着家徽戒指的手伸进哈利口中,用大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其中一颗虎牙,像在危险边缘逗弄着一只随时可能咬人的狼狗,“叔叔不生气,虽然你总试图用你这两颗牙齿标记我,可你知道,我是个beta,你就是把我的喉咙咬破了,都标记不了我。”
他一笑,“只是你实在太难驯服了,boy,明明是个M,却总试图反抗我,你知道,我需要惩罚你,才符合游戏规则。”
哈利抵了抵德拉科的额头,又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叔叔,我是M还不是都是你调教出来的?你在我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就把我勾上了床,还试图把我变成你的玩物,我不怨恨你都算好的了,你还不许我偶尔反抗一下?”
德拉科一挑眉,他倒是会算账,说是这样说,可挨草的不是还是自己么?说来说去,分明是这人更占便宜吧?
不过他还是没说什么,只是拍了拍他的脸,伸手解开了哈利已经被红酒濡湿的衬衫,露出下面健美如古希腊雕像的躯体,蜜色的肌肤覆盖着饱满紧实的肌肉,两颗红色早已变得硬挺如石,德拉科的眼神贪婪而急切的在哈利身上来回留恋描摹着,三年过去了,男孩早已褪去了属于少年的最后一点青涩,彻彻底底蜕变成了一个男人,即使他嗅不到Alpha的信息素,只是看到他的躯体,都能感觉到浓厚的Alpha信息素与雄性荷尔蒙气息铺天盖地向他裹挟而来,让他呼吸粗重,下半身变得更加硬挺。
不能着急,不能着急,好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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