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忽然就带了一丝感慨和懊悔的说道,“是我当初不该把你教坏,瞧瞧,我把一个原本善良乖巧的年轻人教成了什么样子。”

        说是这样说着,他的表情却半点没带着后悔与反思,他抬起手,用手背轻轻摩挲着哈利的脸,手背上的冰凉戒指不时擦过哈利的唇角,直到被他张嘴含住,伸出舌头一点点用唾液濡湿冰凉华丽的宝石与珐琅图案,德拉科放下雨伞,奖赏似的拍了拍哈利乱糟糟的黑发,“真是叔叔的好男孩。”

        “就像从前一样?”哈利一语双关的问道。

        德拉科一挑眉,“当然。”

        他说着,手指轻轻滑下来,滑到哈利的喉结上,指尖羽毛般拂过哈利的喉结,引得他一阵干渴的上下滚动,然后一路向他的脖颈后,落在他脖颈后那个敏感的、散发着信息素的腺体上,翠眸在他触碰到腺体的瞬间变得幽深起来,德拉科不用看就知道下面的小波特变得更精神了,他勾唇一笑,深深一呼吸,仿佛沉醉在空气里伏特加味的信息素般说道,“可惜啊,真是可惜,我闻不到你的信息素,看来我是注定不会臣服于你的信息素之下了。”

        “那又有什么关系,我臣服于你还不够么?”

        德拉科眼眸一暗,用黑色长柄雨伞当做拐杖将自己撑起来,他轻车熟路的在昏暗中找到衣架的位置,脱下黑色风衣随手挂在架子上,又拆掉领带打开衣领,露出胸口精致的锁骨,颀长纤瘦又不失肌肉线条的躯体被包裹在白色衬衫之下,腰带和肩上还束缚着两条在背后交叉的白色西装背带。

        他的动作缓慢而优雅,像一只华丽的波斯猫在悠闲舔舐梳理自己的毛发,即使刻意侧对着哈利不去看他,他也几乎能感受到两道灼热盯着他的目光,那目光里的热度近乎要凝结成实质,在他衣服上烧灼出两个洞来。

        这让他嘴角愉悦上扬,为年轻人的急色而嘲弄,又为自己魅力不减而得意。

        借住黑暗与身形的遮挡,他迅速的从自己风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东西来,塞进裤兜里,接着,他来到茶几旁,上面放着玻璃酒杯和冰桶,一旁的玻璃花瓶上还插着一大捧新鲜带露的荆棘红玫瑰。他从冰桶中拿出一瓶冰镇过的葡萄酒,轻车熟路的将上面的木软塞起开,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才不紧不慢的走过来,边走边抿了一口,殷红的酒滴沾在他的唇角,让他的薄唇染上一抹艳色,又顺着他的嘴角向下淌落,颤颤巍巍挂在他的下巴上,将坠不坠,跪在那里的哈利看得口干舌燥,他艰难滚动着喉结,“叔叔,别磨蹭了,快开始吧。”

        “啧,年轻人真是没耐心。”德拉科说着,站在哈利身前,手中的酒杯缓缓移到他头顶,一边挑着眉,一边将手中的酒杯倾斜,任由里面的葡萄酒液倾倒下来,哈利乖顺的闭上眼仰起头,那些红色的酒液一些倾倒在他的鼻尖,一些洒在他的眼皮睫毛,又汇成细流顺着他浓密挺翘的睫羽流淌下来,涓涓细流汇聚向下,濡湿了他的蓝色警服,覆盖了方才德拉科留下的雨水印记,紧实漂亮的肌肉因为被打湿的衣料而清晰的勾勒出轮廓与肌肤纹理,胸前深红的两点也随之显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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