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夏日夜风熏得自己失了神志。谢行看着镜面,缓缓褪去身上的薄衫,将那面铜镜塞到自己的身下。
镜面和糊满了淫水的逼口来回摩擦着,将写好的两个名字擦了个干干净净。谢行想起自己与那人交欢时的情形,甚至下体都回想起被那人操弄的感觉。硬挺粗长的阴茎将肉逼鼓鼓满满地撑开,比夫君有过之而无不及,子孙囊一下下悍击在外阴,肉茎上绷起的青筋甚至连肉蒂都招呼到了,那人挺身刺入的每一下,整个逼爽得痉挛震颤,禁不住要把自己珍藏的琼浆玉液全部哺育给他,连子宫都淫贱得下沉,去吸嘬龟头渗出来的液体。
还有那双手。谢行忍不住拨弄起自己挺立的乳尖。生了厚茧的掌心将乳头按进乳晕绕圈,两根手指夹住向外用力扯下,乳头就再也受不住这撩人的拷打吐出本应给孩子留着的汁液。他是将军,行军打仗,持缰握柄多年才磨出那双手,怎么就不能晚些交货,多留他一会儿,再让他好好揉弄自己的乳房?谢行念得发痴,腿根抬起又重重回落,让肉逼大张,让被草到外翻的肉花抨击在镜面,爽得浑身哆嗦,却还嫌不够般继续起伏着,欺负乳头的手动作也愈加粗暴。
明明是仿着那人的弄法,却怎么都无法模拟出今日情事的半分神形来。
假使还有再见的机会,一定好生让他给自己扣弄扣弄,以手指的粗度和长度,在吃进鸡巴前,自己怕不是得交先在他掌心好几泡潮液,软倒在绷紧的小臂上,再被他抱着颠顶弄至射无可射,喷无可喷。啊…这铜鉴…如果是他的腹肌就好了,就能按着他骑上那根带弯的肉抟弯刀,让那尘柄卵石大的粗头好生磨磨骚心,捣捣宫口。等到榨上一两次精液纳入子宫,他愿意拿乳房和唇舌侍弄那话儿,让腥气的浓稠白液再次灌进喉口。谢行越想越入迷,竟然咿咿啊啊靠着些还未发生的迷乱臆想硬生生攀了一次潮顶,自己的肉根难堪地射出一条银色的亮带后,无力地趴在镜面之上。
难不成自己的神魂上被操出了那人鸡巴的形状?不然怎的如此难以自持?他暗骂,思绪又不受控制地发散。如果能再见面就好了…如果能被他日日压着亵玩,被爆射满到胞宫夹不住,腿都合不拢的地步就好了…如果厉儿是我与他的孩子,那自己也能名正言顺地睡在他的臂弯,咬他的喉结和下唇,天天吃他的鸡巴了…
啊….那该多好啊。
谢行眼前白光炸裂,缓了许久,眼前又恢复到沉沉暮色融裹的厢房和小院。待到飞溅出的爱液在燥热的夜风中干成透明的亮膜,他总算再次下了决心。
这次,他心里再也不想着什么攀权附贵,只是为了重温今日前从未体验过的爱欲和欢愉,只是想要这空虚难耐的肉道被再次填满,只是惦念那具年轻美好的肉体、和或许从来不曾存在过的柔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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