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精神病会在跟别人做爱时想着自己死了的亲妹妹。
给人死亡的手粗暴地掰着陆竟成有力的长腿往里入,在他前列腺高潮点又猛又快地插弄,情欲满载,陆竟成脚趾绷紧泛白,五指紧紧攥着周广生的肩膀呼吸 欲壑难填。
问题的答案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们都热的发烫,做爱是熵增,高潮是热寂。骨骼似在体内吱嘎作响,但血肉却已失了支撑的气力,仅剩的灵魂像是出窍一般只觉朦胧混沌。
陆竟成的前列腺不断受到摩擦进攻,快感如电流般一寸寸的在脊柱上跳,陆竟成的双腿一下并拢,肩膀紧绷着想要忍住那种射精的冲动,内里好烫,好想躲,身体也变得不再属于自己,好羞耻,但是没关系,扭曲的快感令人成瘾,陆竟成知道自己在抽搐,但是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抽搐,陆竟成知道自己在痉挛,但他也同样控制不了自己的痉挛,眼前是周广生完美的脸孔,耳坠华彩纷呈辉光流转,随着频率晃动,异常夺目耀眼成了一把火,穿越过之前给他西服外套留下污渍的烟蒂,点燃了他,也点燃了身下这张潮湿粘热的床单。
陆竟成看出了周广生的心神都不在他身上,说不上什么感觉,但总不会是开心,被操得身体发软的他眉宇间还带着硬气,那双黑深被情欲染透的眼眸不偏不倚看着周广生。喘着热气有时呻吟有时骂,最后受不住了终于拿淌血的手臂挡着自己的眼睛,只留情欲蒸腾的下半张脸。
陆竟成的肩膀耸动起来,眼角溢出更多的泪水,最后他抓着周广生肩颈的右手更加狠狠用力。
他甚至无法掌控自己的粗重喘息飞鸟般的从喉头飞走,泪水涌出来了,他本人却又在摇头,累积的快感在剥去他的尊严和羞耻,也在剥去的他的思考和理智,他的肉体在变成接纳快感的容器,然而这容器却也还是脆弱,他就要被灌满了,就要龟裂了,然而即使他真的龟裂开来,可能也依然不会被放过。
他在剧烈的喘息里迎来了今晚第三次的高潮,忍耐不住呻吟与尖叫,只好去咬自己的掌心,侧脸线条锋利冷峻。
&>
周广生拿着刀在陆竟成肌肉健壮的背部皮肤比比划划,在肩胛骨的区域徘徊不去,刀下的皮肤水淋淋的,很好下手。
陆竟成会像高承泽那年斩首的那只狗一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