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不在乎了。
他只要有杀人的枪就好,只要有杀人的刀就好,只要有将死之人的尖叫就好,只要有……他已经没法拥有自己的妹妹了,那时他想,如果妹妹想要离开他独自一人走向死亡,便由她去吧。毕竟一切都像那个孩子雪白的头发一样不堪。
便由她去吧,天堂破碎的那一刻起他就不再是她的哥哥了;由她去吧,就连他也无力伸出手了;由她去吧,接下来的一切……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可闭上眼为什么又是那个孩子从夕阳血红的那个世界里走来举着从路边采来的被血染红的野花,再笑着把他叫住,余晖将她雪白的头发染成绯红。她已经彻底碎掉了,可碎掉的她还是看着他。他从赤红的液体中,寻觅萦绕交织的脸孔。
当我忘记你,就是忘记我自己。
培城的岁月,空气里弥漫着他们对于死亡的宿命认知,血腥味和花香,献祭自身般,第一次拿起了刀。大雪纷飞的那天,已经注定了分别,也注定了他不去天堂,可是时隔多年,在一次次午夜梦回后,仍能听见的声音:和你一起死。得到承诺的一句好。后来却是说,对不起,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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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竟成听见周广生发出急促的喘息,像是仍不能适应这种突然的紧致和密密匝匝的温暖,而陆竟成也在这填满一切的饱胀感下本能的红了眼眶,不受控的呻吟跑出唇角,不似虎豹,却像只猫。
下身的冲撞愈发激烈,然而他们却合着粗暴的动作、在盈白的月光下、在血色里、在疼痛与快感交织的状态里交换着这个漫长而又缠绵的吻。
周广生进入陆竟成的身体,脑子和心都在思念自己的妹妹,他和妹妹在妈妈的子宫里诞生, 他的生殖器射出来的液体也许也会和妹妹的一样,那现在陆竟成是不是也是在同时被他和妹妹操呢,这个瞬间他居然感到了一种重新见到妹妹的幻觉。
于是更凶狠地上陆竟成,也像在毁灭自己,也像是为了再见一次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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