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这幅身体的主人的性格。

        严谨,洁癖,还有……

        “芬布尔计划。这个名字很难记吗?”

        为首的人讥笑地回答道,嗓音有些低哑,像是声带受过损伤,听起来也算不上是难听。但语气实在是恶劣:“蠢货们。”

        一如既往的刻薄。宋之澜忍俊不禁,果然有的人无论过了多少年,都不会改变本性,也不屑于隐瞒本性。

        宋之澜看着楼梯口,感到了些许的恍然。有一个瞬间里面,他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亚特兰蒂斯的地质教室里面。

        他曾经拿着地质学的资料,也站在像现在这样一般的阶梯上,看着门口闯入的人,错愕地微微张开嘴。

        “你……”来人扶住了门框,急促地喘息着,抹了把湿漉漉的额发,便目光明亮地看向他,开口问道:“你就是宋之澜。是吗?”

        好像有一台正在播放回忆的慢镜头的摄影机,正在宋之澜的脑子里“咔咔”地运转。

        “我是奥斯顿。”说话的人微微仰头,将脊背挺得笔直,“听说你是沈老最得意的学生?”

        旧有的记忆透着一股属于亚特兰斯蒂的冷白色,每一口呼吸都含着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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