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宋之澜被奥斯顿的话引得忍不住轻笑,笑出一大口雾气,乳白色的雾朦朦胧胧地飘浮在半空之中。
“我是宋之澜,但我不一定就是最被得意的那个学生。”他看着奥斯顿,说道:“沈老也和我提起过你,他说你入学时写的那份报告很有意思。我也看了。”
“很了不起。”他继续说道,“你提出的有关于芬布尔的猜想,也是沈老一直以来的研究方向。”
奥斯顿被宋之澜的夸赞说得脸颊通红,“你……糖衣炮弹!少骗我!”
“怎么会呢?是真的。”
亚特兰蒂斯的冰雪融去,A9区的茶楼里的冷气钻入骨髓,让宋之澜的手臂上泛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他从回忆中抽离出来,再度看向眼前的楼梯口。
他很轻地眨了下眼,看见那道身影距离他愈发地近了。
在那银灰的西裤之上,是同色系的西装外套。这外套的扣子敞开着,袒露出那扯开了最上头两颗纽扣的白衬衫。在这衬衫之下,该当是一副正值黄金年龄的,拥有着无与伦比的蓬勃的、热烈的生命力的身躯。
至少,是比他要年轻的身躯。
宋之澜想起他方才听到的那句话,芬布尔计划啊。沈老师还是坚持去研究它了。有奥斯顿在的话,老师大抵也不会太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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