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即掀开被褥,探手出去抖开幔帐,攥住床沿努力拉了自己一把,试图往外逃离魔尊的怀抱。

        “你居然还有力气动?”可身下的人一动,桓钦当然也醒了。

        他凑过去贴着通红的耳垂轻笑一声,手心也暧昧地摩挲着应渊细滑的后颈:“那正好,乘胜追击,再双修一阵子。待火毒全解,我便不会再强迫你双修,如何?”

        应渊想要逃避,但抗拒却戛然而止。

        他只能看着近在咫尺的榻边,一步之遥却是天涯咫尺。

        “!”饮泣呜咽的哀鸣被堵在润红的唇腔中,唯有越发紊乱的呼吸声能隐隐传出。

        才被掀开一些的床幔也再度合拢,任那只扣住床沿的手艰难地、颤巍巍地抓挠着也摸索着,用力到骨节发白。

        但又不知为何突然脱力一样松开了,手指还不定期地颤抖痉挛,直到手掌完全摊开不动,里面时不时传出的濒死一般的泣鸣也终于停了。

        “嗯……”长久而哽咽的鼻音声中,一双汗湿润红但肤色极白的玉足突然从床幔内部的上空坠落在外,脚趾都蜷缩着扣向脚心。

        两只纤细的脚踝上,各有一圈被攥住的勒痕,论距离是垂落却未并拢,而是大大敞开着离得很远。

        这足见里面再次被魔尊享用到饮泣昏迷的帝君,现在是个什么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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