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接受晏先生欺骗、利用你的恋人,但我不能接受晏先生把恋人看做完完全全的局外人,什么都不告诉他,什么都避着他。你的恋人会惶恐不安,会害怕晏先生突然的抛弃……”
是低声到微不可察的哽咽。
晏清河心头一颤,想回抱住方羽,意识到自己双手被对方的皮带牢牢捆住,最终还是没有主动挣脱开:“抱歉,方老师。”
“我……”晏清河低头含住方羽的耳垂,沉寂的沧沧寒岭被心底静悄的溢出逐渐覆没,湮没无音之下,漫流着不知名情绪,鸦羽似的眼睫沁上颤动不休的晶莹水珠:“一周后,我会告诉方老师一切。”
方羽闻声忍不住地抬头,愣愣怔怔地盯着晏清河,正想开口,被附着冬霜凉意的唇瓣压下来,落到他微抿的薄唇浅浅含吮着,声线泠泠若水:“方老师,我想抱着你。”
那张极美的脸庞静静地看过来,眸色幽静恬淡,亘古不化的霜痕清辉被柔情的春色一点点地晕染开,失去了素来的孤傲和寒冷,数不尽的潋滟流光如潮水般涌来,倾泻在方羽眼中,艳到不可逼视。
方羽呆了一秒钟,好似清醒了一般,直直地点了点头,双手打着颤解开皮带。他并没有绑的太死,可晏清河的手腕上还是留下两道比较明显的勒痕。方羽的身形一滞,轻轻捻揉着两截素腕,满含惜怜的炽烈吮吻悄声地落下:“晏先生,我过分了。是不是有点疼?”
“我不介意方老师的粗暴。”晏清河缓慢地搂住方羽的脖颈,寒凉如水的气息凑近温柔俊美的男人,自他蹙起的眉宇到抿着的下唇轻柔地吻开,寂然不动的白雪簌簌落于春回大地,无声而无息。
“方羽,抱歉……”
方羽不答。晏清河只感受着喷在自己鼻尖的呼吸蓦地紊乱起来,发着抖的手沿着脊骨下滑,丰满的雪臀被用力揉搓,两根手指伸入穴眼,轻车熟道地抵着穴心不轻不重地扣挖,他腰身一软:“方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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