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抬高晏清河的大腿挂回肩膀,挺着腰胯再度重重撞开,狰狞的肉柱粗暴地碾压过不知餍足的糜红肠道,温和的嗓音平缓若流水:“无论是晏书雪和左弛对晏先生做下的事,还是晏先生又一次漠视恋人的担心,将自己置身危险其中……毕竟,晏先生的耳朵很灵,不是吗?”

        在晏书雪略微闪躲的目光和满地的狼藉中,方羽已经大致理清整件事情的经过。对于玷污晏清河的左弛,他心头只剩下杀意;可让他最为痛苦的,反而是晏清河的冷漠态度。

        选择以身为诱饵,从左弛那里获得什么。

        晏清河面色怔然,想要说些什么,又默默抑住那个念头。唇瓣翕动片刻,饱含歉意的声线落在方羽的耳畔,很低很清:“对不起,方老师。”

        至少现在,不行。

        “对不起?”

        温润而泽的男人低低地笑了,轻轻抚摩着那双冰冰冷冷的凤眸,将这捧雪无声拥紧在怀抱,悍然精壮的躯体却微微颤抖着:“晏先生,你的心里真的有我吗?为什么你的心扉从不对我敞开?”

        “霍一舟和周道成那时如此,左弛这件事上也是这样……”

        他慢慢埋首在馥郁冷香的颈侧,不知是难受还是痛楚的声音逐渐沙哑无力:“是不是你的恋人太没用了,所以晏先生从不告诉我太多的事情?”

        “晏先生,我好想知道你内心的真实想法。到底要怎样做,我才能让你稍微依赖我一点,而不是独自一人去承担我几乎不知道的东西?”方羽搂住晏清河腰肢的手臂渐渐收紧,似乎想要将冷清的远山雪揉碎在胸膛,与自己彻底融为一体,低沉的嗓音带上了一丝讷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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