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下的乌青重了不少,毕竟作息被迫调整,现在每晚到凌晨一点才能算完成当日的工作。

        医院复查来的结果是说,按时吃药、保持健康作息和良好心态才是维持下去的办法,不过现在看来,也就吃药这项勉强保持了。

        今天去见客户,谢钎城少见地在饭桌上陪了几杯酒,为了时时刻刻清醒头脑的他已经太久没在公共场合沾酒了,回避了他人的疑问,只是用一些圆滑的理由搪塞了过去。

        酒JiNg的催化下,他隐隐感到头脑发胀,并非是醉意下的,或许应该用微醺来形容更合适。也正是这种,在迷茫中清醒地明白自己做的每一步的状态下,他堪堪走向她入睡的床头。

        不该的。

        不该靠这么近的。

        停在半空的手是他最后的理智。

        白若只会觉得他的感情变得如此生y,她只会不理解。就像现在,明明他的脚步声近在咫尺,明明微弱的呼x1声已然在寂静的房间内无限放大,可那该落下的触感始终没落在她身上。

        她确实无法知道,她无从得知他窥视了自己一年又一年的青春,他也不会让她知道的,不能的。

        谢钎城感到睫毛像是被无形的力压低了,直到泪掉下来时,才发觉是自己又在无意中掉眼泪。

        他又怀念起从前,至少在名义夫妻的加持下,白若还会装模作样和他问好,会在场合需要下搭向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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