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失去了任何理由。
白若实在装不下去假睡,视线回转,刚巧对上一双瞳孔在逐渐放大的眼。
在脸颊的上半空是一只迟迟未落的手,她不解他在做什么行为,但抢先嗅到空中的酒香。
“你喝酒了?”
“嗯。”
“呃...你不睡觉?”
“...嗯。”
谢钎城又摇摇晃晃地转身要走开,白若却不知自己脑子犯了什么cH0U,说完话,又挪动身子往床边靠了些。
“你...睡过来吧。我一个人睡觉,有点冷。”
他的大脑迟钝,开口准备说话时舌根又发麻了,而她望着他,没有半点催促,没有半点不耐烦,只是平淡,平淡得叫人看不出表情。
为什么要突然释放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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