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临走时柳词想了一下，问你要跟我对练吗。
他以为花舞剑会同意，毕竟他们家衍天和段式已经是柳词能找到的最好的衍天了，结果花舞剑不假思索立刻拒绝。
“不要，你们好贵。”
柳词一时不知道该不该笑，他以为花舞剑已经走了很远很远再不会回头，可是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花舞剑，又好像与当初没有离开时无甚分别，依旧是那个会认真计较一切的小奶花。
“贵吗？贵就对了，至少不会把我气得半夜去问一个人。你和另一个人还有没有说法。”
“……真没有了吗？可是大家很想看我们三个人一起打名剑大会。”
柳词不动声色继续等花舞剑下一句话，果不其然那人叹一口气又说，可是你气纯都不上场的，最可能赢的局你都不上，后面你哪里还有机会啊。
“你马上都要十一冠了跟我说这个，笑死。”
花舞剑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事似的，挑眉和当年一样挑衅似地看他：“我不在乎，我都那么多冠军了，让一个给你没关系。”
——问题是，你碰得到我吗？柳词歌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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