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指尖挑开素白中衣，露出大片如玉肌肤。白梦卿在昏沉中感到一阵寒意，随即是火辣辣的视线烧过身体——锁骨处的咬痕，腰侧的鞭伤，胸前未消的针眼，全都暴露在烛光下。
“这是？”皇帝指腹抚过他肋下淤青，“谁的手笔？”
白梦卿无力应答，只在触碰时轻轻战栗。
他的身体像件破碎的瓷器，在明黄帐幔衬托下更显苍白。
皇帝突然掐住他下巴。疼痛让白梦卿勉强睁眼，视线模糊中看见天子含笑的眉眼。
“陛下。”他试图起身行礼，却被一阵眩晕击倒。
这个动作让中衣彻底散开，露出腰间五个清晰的指印——今晨白父掐着他腰肢顶弄时留下的。
皇帝的手突然贴上他腰窝，掌心温度烫得惊人。
白梦卿惊喘弓背，却将胸膛送得更近。两点茱萸因寒冷挺立，在素白布料上顶出暧昧的凸起。
“疼吗？”皇帝拇指碾过一道鞭痕。
白梦卿摇头，黑发在锦枕上摩挲出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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