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自己此刻眼尾泛红,眸光涣散的模样有多招人,像被雨打湿的蝶,翅膀碎了还诱人采撷。

        “撒谎。”皇帝低笑,突然扯开他衣襟。更多伤痕暴露在空气中,燕父在情动时咬的牙印、祠堂地砖磨破的膝痕、还有腿根处反复撕裂又愈合的旧伤。

        白梦卿羞耻地并拢双腿,却被龙纹靴尖抵住膝盖分开。

        这个姿势让他最隐秘的伤口也无处遁形——那处使用过度的入口还红肿着,隐约可见昨夜残留的白浊。

        “朕的臣子。”皇帝俯身,龙涎香笼罩下来,“倒比教坊司的兔爷还会伺候人。”

        白梦卿浑身一颤,泪水终于滑落。

        这不是因为羞辱,而是皇帝指尖突然探入他后穴的动作太疼。高热初愈的内壁异常敏感,轻轻一碰就痉挛着绞紧。

        “放松。”皇帝命令道,却趁机加入第二根手指,粗糙的指节刮过敏感处,白梦卿猛地仰头,喉结在薄皮下滚动出脆弱的弧线。

        他该求饶的,可长年的折磨让这具身体学会了从疼痛中汲取快感,当皇帝恶意曲起手指时,他腿间那物竟颤巍巍抬起头,将中衣顶出小块深色水痕。

        皇帝嗤笑,却加重了手上力道。白梦卿在灭顶的快感中痉挛,脚趾蜷进锦被,指尖揪住明黄帐幔。

        就在他即将攀上顶峰时,皇帝突然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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