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九的吻终于落下来,带着铁锈味。

        白梦卿在眩晕中看见帐顶摇晃的珠帘,那只手掌托住他后腰,避开所有伤痕的动作,温柔得令人心碎。

        而皇帝的笑声像毒蛇游进耳膜:“好一对苦命鸳鸯。”

        之后的日子,皇帝干脆将白梦卿锁进了燕九的寝房,并命人拆了所有床帐,只留四面铜镜映着中央的玄铁榻。

        白梦卿刚踏上冰凉榻面,就听见门外金锁落下的铮鸣。

        “三日后朕再来验看。”皇帝的声音隔着雕花门板传来,“别让朕发现你们偷懒。”

        未尽之言化作鎏金护甲刮过门框的刺响。

        白梦卿望着突然逼近的高大身影,胭脂色纱衣下摆还沾着方才被迫承欢时的湿痕。

        燕九素白中衣领口大敞,露出蜜色胸膛上横亘的鞭伤——那是不久前为了护他挨的罚。

        “大人冷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