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九跪在他面前,双手握住他颤抖的脚踝,掌心粗茧磨过凸起的骨节,铜镜里映出他纤细的腰肢,昨日皇帝留下的指痕在雪肤上绽开妖异的紫。

        白梦卿忽然挣动起来:“你究竟瞒着我什么?”

        他指尖陷入对方肩胛,触到那道箭伤时,脑海倏忽闪过零碎画面,地牢里,也曾有这般带着血腥气的怀抱,却比燕九的胸膛更宽阔。

        燕九呼吸骤然粗重。

        他猛地将人压进锦褥,鼻尖抵着白梦卿颈侧淡青血管,带着薄茧的拇指按上他唇珠,铜镜映出交叠的身影。

        白梦卿仰颈承受着骤雨般的吻,胭脂色衣带在撕扯中寸寸断裂。

        当燕九含住他喉结时,某段记忆突然尖锐地刺入脑海——也曾有人这般噬咬他。

        “停!”他弓起身子挣扎,却被铁箍般的手臂锁得更紧。

        燕九染着情欲的嗓音沙哑得可怕:“陛下要看的活春宫。”湿热的舌卷过他耳垂:“这才刚开始。”

        窗外更漏声混着水声糜烂作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