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您划断我俩之间的缘线。”祝阴抚着胸口,唉声叹气,“这些时日,您莫非不觉得心口时常发闷作痛?”
易情摸了摸胸口,点头道,“的确。”他时而觉得心口刺痛难耐,让他常常夜不成寐。
祝阴垂着头,轻声道,“那是因为师兄画了繁密缘线,将红线牵在了咱们心头。若是与师兄离得远了,祝某的心便会痛得厉害,师兄亦然。望您剪断缘线,让咱们二人都好受些。”
这样一说,易情才后知后觉,原来这段时日里胸膛中不明的疼痛源自红线。
可易情却偏不上他的当,问:“是不是我一断缘线,你便会来杀我?”
红衣门生笑吟吟地道:“不错。”
易情叉起手,说:“那我还断缘线作甚么?洗净脖子等着你来斫么?”
祝阴说:“您不断也得断。如今祝某是先礼后兵,既然师兄不领情,那祝某便只能……”
白袍少年直勾勾地盯着他,脸上咧开一个得逞的微笑。“只能甚么?”
“只能…”祝阴说到一半,却卡了壳,他能对易情做甚么事呢?杀可不得,有红线在,他杀了易情,兴许自己便得去殉情;若是将易情痛打一顿,教他不慎丧了命,自己也是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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