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易情说,“从来没人告诉我。不过你若是去阴府,约莫能找到一个半个。”
女孩儿哈哈大笑,易情也不知她为何而笑。只见她笑得前仰后合,没半点名门千金的风态。待大笑毕了,她揉着眼,道,“我也有个怪名儿。”
“这我倒知道,你叫左不正。”易情说,“听说你很有钱,有钱人的名字总是远扬天下的。”
女孩儿道:“是呀,我是左不正。我姑父与我说,左家里的人注定要穷凶极恶,他希望我做最坏的那一个,所以便叫我‘左不正’。”
“你知道么?其实我只是为了对付我姑父,才敷衍他要成婚。我只要一个脓包夫君,是谁都成,最好生得又老、又丑、又残。”
易情说:“真可惜,我不丑。”
女孩儿又笑得前仰后合。过了片刻,方才捧腹道,“是呀,是呀,所以我不需要你,你生得一点儿也不丑!”
易情听了这点恭维,也丝毫不害臊,毕竟他是天底下最厉害的神仙,什么都该是顶顶好的。他被拐进了左家,心里却无一点慌忙,只是心里似有一丝隐隐的担忧。祝阴如今怎样了?那小子如今莫非会像条丧家之犬,流落街头?
于是易情说:“其实我也不需要你,我一个人便能过得挺好。”
“那你需要顿顿吃白米饭,需要夜里睡在云罗锦褥铺的床上么?”
“…需要。”易情忙不迭点头,点头哈腰,立时像一条谄媚的京巴狗。
那叫左不正的女孩撑着脸,笑靥如花,眯起的两眼像弯弯的月牙:
“所以你看,你还是需要我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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