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少年却轻巧地在廊上跳了几步,踩着影子,并不看他,道:“这事由不得祝某。是师兄那臭虫想来这里,阻你召鬼王,祝某也不得不跟来罢了。”
“他想阻止卑人召唤鬼王?”七齿象王听了此话,眼放精光,将鼻烟壶往旁重重一放。
祝阴摊手:“那臭虫的心思,祝某怎地知晓?你要不要去问他?”
他忽而微微一笑,颊边漾起笑涡。
“唉呀,祝某忘了,他现在被您杀了啊。”
七齿象王忽而桀桀低笑,笑声像低低的虫鸣。
“想阻止卑人铸神迹?真是蚍蜉撼树。”
男人望着湖面,缓缓地摩动着手,“其结果便是——他死不瞑目。左家依然会召出鬼王,让左不正将其灭去,铸得神迹,从而得以升天。”
“既然我那贤侄左不正总归要将鬼王除去,灵鬼官大人,您和您的师兄就不必插手了,不是么?”象王说。他的眼里闪出狡狯的光,像一只老奸巨猾的狐狸。
红衣少年却摇头,依然微笑。
“您真是贵人多忘事,这么快便忘了被大力鬼王弓磐荼毁去的大梁城么?”祝阴说,“召了鬼王出来,便撇在一边不管。您还想…让荥州成为第二个大梁城?”
一个声音忽而自暗处飘来,沙沙哑哑,还不时挟着几声呛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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