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配他独特的声线,彷佛是贴在耳边的低声呢喃,带着他独有呼x1节奏的念白。
旋律还是那个旋律,词还是那些词,但整首歌早已换了魂。
他把原本高调明亮的戏腔,唱成了一段缓缓铺陈的风月。
「淡淡胭脂遮住了思绪,小酌几杯却有醉意。
多少能人将相书画三千里,上河图雕琢的意义……」
声音缓缓掐进她耳骨里,一寸寸沉下去。
他不是在唱。
是——在说那画,说那思绪,说那一场醉意背後的模样。
语调低缓,犹如要将她整个人卷进那场未画完的风景里。
那些她唱不顺的地方,都被他一一改了调,改成他能唱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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