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了笔,没再写下去,只靠着案边,任由声音像烟一样,一层层地包裹着她。
她喉间有些痒,伸手去m0茶盏,才发现茶早就冷了。
她没说话,思绪随着他的声音被拉走,飘进那画、那景、那未醒的醉意里。
一曲唱罢,帐後归於安静。
他没出声,她也没说话。
帘子那头,一片静。
等了许久,他似是疑惑那头毫无动静,终於掀起一角。
一线光从帐後落下,隔着纱,他看见她仍坐在案边,呆呆地望着那张纸,笔尖停在半空,一个字都没写。
他轻轻放下帘子,声音冷冷的:
「还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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