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冷哼一声。

        “踏入这座粪坑的每一个人,都与无辜这个词相距甚远。区别只在于,是只有皮肤沾上了污秽,还是自己张开嘴巴主动吞噬恶臭。”

        “我正在吃饭呢,瓦尔卡斯你别说粪便行不行。”

        “那么我就不打扰你了,祝你用餐愉快。”

        ......

        ...

        当死斗社的大门隆隆关闭,那似有若无的哀鸣消失在浓墨的黑暗中。

        瓦尔卡斯行走在监狱通道里,遇见的每一个囚犯每一个狱卫都冷漠地远离他。

        偶尔遇见一位刚进来不久的新囚犯,当后者看见瓦尔卡斯的耳朵,脸上也自然流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因为瓦尔卡斯的耳朵,是尖的。

        当瓦尔卡斯回到自己寝室,看见有个狱卫在门前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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