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伙踩着炎热的街道,吹着口哨提着饭盒走到画室,刚进门似乎就被老板骂了一顿。他点头哈腰露出讨好的脸孔,然后暗暗朝其中一个饭盒吐口水,恭敬地走进去。

        整个过程里,费南雪一直没动,手还保持着夹烟斗的姿势。

        他视线追逐着小伙的背影,直至后者消失不见。

        最后,他开车回政务厅,将车报了公损。

        他没买过那个小伙的一幅画,也没派任何人去帮助小伙,事实上在那以后,他就再也没去见小伙。

        就连获取小伙的最近情况,费南雪都是以‘提防食人魔恶性犯罪’的名义,委托狩罪厅调查十几个食人魔,小伙正是其中之一。

        在费南雪与小伙只相隔着一面薄薄的车窗,但他却不敢拉下车窗的时候,这位从底层崛起爬到凯蒙市权力之巅的男人,终于明白这个国度的病态可怖之处。

        八年后,1668年,碎湖血月审判现场。

        费南雪看着脸色发白的安德莱耶,说道:“你知道吗,在绝大多数国度里,各种族都维持家庭这个基本单位……”

        肯门下意识说道:“那是因为他们落后。”

        “我没兴趣争论家庭制度是落后还是先进,我只提出一点。”费南雪露出狰狞的笑容:“其他国度里也不是没有统治种族,但他们的统治种族基本都可以自主繁衍,甚至因此诞生了皇室、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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