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丹泽尔问道:“对不起了。”
“哈,啥?”亚修的声音都止不住颤抖,生怕自己也要被亵渎了。
“看来我不是你的情人呢。”丹泽尔笑道,双眼盯着画里的眼罩少女:“真可惜,我刚才还很期待我们在床上的相性。”
“我选择第三个选项,不需要告诉我这题的赌注,我绝不会错。”
没有经过任何讨论,也没有任何情报,但丹泽尔非常果断地给出自己的答案。
因为,不仅仅是丹泽尔,就连亚修和索妮娅,也认为只可能是这个答案。
在这座木屋里,没有人的性格比丹泽尔更加「单纯」——跟善良正直无关,只是因为丹泽尔简单得就像是一张白纸。
她没有掩饰自己的任何念头,每一滴欲望都如同最标准的正体字清清晰晰打印在白纸上,没有任何污迹,也没有擦拭的掩饰。
相比之下,亚修和索妮娅都是脏兮兮的文章,文章骤然看上去好像是理直气壮的大道理,但字里行间的墨迹、句首句尾的藏字诗、多次擦拭掩藏的笔误都证明他们是有贼心没贼胆的幻想型罪犯。
所以当题目涉及丹泽尔的个人行为时,根本不需要多加分析,只需要从丹泽尔的性格特点出发,哪个最像是丹泽尔会做出来的事,那它就是最有可能的答案。
虽然选项一的「侍奉」和选项二的「拥有」都有可能,但选项三「亵渎」简直是为丹泽尔量身定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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