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直在院里呆着,还来问我?”钱管事又来了气。

        尚小成讪讪地抓抓头,转身向众人问道,“有谁知道出什么事儿了么?”

        此刻商社诸人都已知道院外被官兵和一帮混混给团团围住,有些慌乱,听到尚小成问话,均冥思苦想,不知为何惹上了这等麻烦。

        半饷,一个账房说道,“我...我想起来了,有人递了封信进来,我正好路过门口,就收下了,递信之人不过一个民壮,我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信呢?拿来!”钱管事急催,心中却是冷笑,真是好心机,故意让民壮这等不入流的人物报信,就是要让涿鹿商社的人轻忽,他们好从容布局,想当年,他们家被摊上这祸事,上门的可是一个吏员和当地总甲。

        账房一阵翻腾,终是把信给找到了,递了过来,倒是很守规矩,没有拆开过。

        见钱管事看完信淡然一笑,显然事情没有出乎他的意料,尚小成好奇地问道,“钱先生,到底怎么回事儿,咱们摊上什么麻烦了?”

        “一两句话说不清楚,这地方呆不成了,咱们得想办法逃出去。”钱管事答道,顺手将信递给尚小成,他知道这小子跟着宋献策认了些字。

        东主不在,没有家眷和田地的拖累,他们这些人再一走,谁也没辙。

        “逃?咱们干得好好的,干嘛要逃?再说这宅子还是商社才买的呢。”尚小成接过信封和信笺,话语里很是不舍,他从小没住过这么好的房子。

        “官府盯上咱们了,先想办法回涿鹿山再说。”钱管事不容置疑地说道,“这院子里有地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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