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伯夫人瞧着她那样,止不住地皱眉。

        白天太子妃生辰宴上姜柔冒认百子图的事儿,她听人说了,当时就觉得这儿媳妇何止是蠢,简直就是个猪脑子!

        但有些话,她不好骂出口,只得问一句,“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否则好端端的马车怎么会翻到沟里,而且别的地儿不伤,偏偏伤到嘴,可不就是有人觉得她这张嘴说话不中听,想借此给她个警告么?

        姜柔哪敢承认自己去庄子上找姑妈不成反被羞辱了一番的事实,正好她也不能说话,就只吸吸鼻子,然后一个劲地摇头。

        武安伯夫人看着她这样,越发来气,走到一旁的交背椅上坐下,不好骂主子,便拿婢女开涮,“青梅,你们从太子妃生辰宴上回来又驾着马车去哪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夫人,我”青梅左右为难,时不时的拿眼睛去瞧姜柔。

        “你看她做什么?”武安伯夫人恼道:“眼珠子瞪出来她也说不了话!”

        金妈妈在一旁怒喝,“小贱蹄子,还不老实交代,想吃嘴巴子不成?”

        青梅吓得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夫人”

        姜柔怕她真把庄子上的那一幕抖出来,想拦又开不了口,只得陪着她一块儿跪下,趁机用手肘拐了拐青梅,意在让她撒个谎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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