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伯夫人没有要姜柔起来的意思,满眼厉色,冷喝一声,“继续说!”

        青梅哪敢违背夫人的意思,便直接无视姜柔的提醒,哭着把当时的情形一五一十交代了出来。

        当听到姜柔错把肖督主认成姜妙在外头找的男人,一口一个“情夫”一口一个“贱人”时,武安伯夫人眼前一黑,险些就这么被她给气没了。

        “所以,你们是在离开庄子后才出的事儿?”金妈妈僵着脸问。

        “是。”青梅唯唯诺诺地应下,又多解释了两句,“夫人,我们姑娘不是故意的,毕竟,谁能料到肖督主会去庄子上啊?”

        没料到就能在什么都不知情的情况下随意骂人?

        武安伯夫人悔得肠子都青了,当初怎么就瞎了眼,偏偏挑中姜柔这么个猪脑子的蠢货。

        过门大半年什么都没干成,祸倒是三天两头闯,斗个外室能把自己斗到险些绝育,现在为了拼个贺礼,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不说,还把肖督主给得罪了。

        公然跑到东厂的地盘错把肖督主认成奸夫随意辱骂,这是什么绝世猪脑子才干得出来的蠢事儿啊?

        瞧着夫人气得脸都青了,金妈妈低声道:“要不,咱们先回去吧?”

        武安伯夫人瞅着这不中用的儿媳妇就来气,缓了缓,站起身,出了海棠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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