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身在北晋,每一刻都有危险,他不想死的那么轻易,总要保持绝对的警惕。

        翌日清晨,天边瞳朦时刻,容清樾已经醒来多时,一身利落的劲装,手抬长枪练疏漏多时的枪法。

        她用得最趁手的武器是长剑,但在战场上长剑有时并非优选,兼练了长枪,战事休止时才有时间舞上一舞。

        天光大亮,梁郝提着布袋过来,底下渗着血珠。

        梁郝禀道:“殿下,昨夜有西佑刺客混了进来,意图对南启皇子行刺,被我发现后立刻自尽,是死士。”

        “西佑打赢了南启,胆子涨的愈发快。”容清樾目光都懒得递一眼给那人头,梁郝让士兵提下去烧了,容清樾问:“南启皇子伤到没有?”

        “没有,”梁郝说,“他与他身边的那个孩子,夜里换岗,时刻警醒着,帐外一有动静便燃了灯,直到刺客被处决才灭。”

        “嗯。”

        子厦端着她今晨的口粮过来,眼眸与梁郝对视,算是打了招呼,尔后对容清樾说:“殿下,王爷今日备了茶宴,邀您前往王府赴宴。”

        容清樾接过端盘,放在一边的地上,拿了粗食馒头咬了一口:“只邀了我?”

        “是。”子厦说,“王爷想与殿下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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