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探了鼻息,才安下心来。

        ***

        容清樾受伤严重,邵群南看过后只说,他尽力,剩下的听天由命。

        但容清樾本身就是奇迹,救回来第二日短暂清醒,撑着一点意识,安排他们对外宣称她身亡的消息,随后又昏迷过去。

        子厦扛着伤痛,一步一步把滁州城公主府的事仪安排好,才为菡萏选择墓地,自己亲手为菡萏下葬。

        孔氏一夜头发花白,一面忧心殿下伤势,一面悲恸菡萏的离去。

        菡萏虽和她一样是奴,但这孩子被殿下带回来,就一直是她在带着,长到如今模样,她早已视同殿下一样,把菡萏视若己出,那是她的孩子啊。

        熬了一整宿,做了十几样菡萏生前最爱的菜,葬礼那日,她的碑前都放不下。

        孔氏抚摸着墓碑,喃喃说着:“傻姑娘啊,怎么就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了?你走了,殿下也还不醒来,要是、要是……让我怎么活啊?”

        啜泣声进耳,便是他们几个大男人也无法直视那道墓碑。

        子厦瞥了眼身边的李绪,朝旁边树林走去:“你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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