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遥望去,正巧能看到菡萏的墓碑,也将其他人对菡萏的在意一收眼底。

        子厦呼出一口浊气,几日不曾合眼的他眼下挂了乌青,憔悴欲碎。

        李绪也同他一样,邵群南严肃的交代循环耳边,他没日没夜看护殿下,只怕自己一合眼她就消失无踪。

        还好是白天,要是夜里,他们俩准能把夜路人下个半死。

        “殿下未醒,赵茗生的处决还要等殿下做决定。殿下与我都不会放过他。”

        “他本就罪无可恕,你与殿下不必顾及我。”

        子厦松了口气,他怕李绪对赵茗生还有情意,即使殿下对感情很理智,不会因此心软,但总会有隔阂。

        “这事本不应该怪你,但是赵茗生是你的人,我总不能释怀。”子厦盯着前方,仿佛自言自语的说。

        孔氏哭得不能自已,就快要晕厥过去,梁郝向他打了个手势与同行而来的人搀扶着她走了。

        李绪默默瞧着,没有立刻表态,他等着子厦的后文。

        要打他一顿、要他给菡萏偿命,或者要让他做什么事弥补都好。他本身并不觉得,这件事乃茗生做的就与他毫无干系,从最简单的角度,茗生是他带着来的,如果他没有带茗生来北晋,菡萏就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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