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长冬是你的底牌。”赵茗生哂笑,“所以呢,他只是你自保的路,又有什么用?”

        这里的气息太污浊,换做以前容清樾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就能忍受下来,可这次实在不行,她已经等不到李绪和赵茗生说完话,起身往外面走去。

        李绪的视线从未离开过,追随她的动作而去:“自保是从前,往后,阎罗是我夺位的底气。”

        快要走到阶梯的容清樾没有停顿,但李绪知道,她听见了。

        茗生更是不屑:“就你和那不知才几人的阎罗军?”

        李绪不会在没有意义的人面前辩驳自证自己的实力,淡声说:“从前是我受够了勾心斗角,所以不争不抢,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帝位,不管争也好抢也罢,我要定了。”

        为了殿下,为了他。

        狂妄的言语,让子厦都侧目。

        李绪心里挂念她方才虚浮的脚步,冗长言语缩减为几句,丢下一句‘茗生的下场,殿下的意思你明白’匆匆追出去。

        子厦在他走后,从袖口拿出准备好的刮骨刀,逆着光一步一步朝被绑在刑架上的赵茗生。

        菡萏身上一共有十七个刀口,他会刮下他一百七十片肉,直至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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