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噗——”

        走到出口,空气骤然清新,容清樾忍了尝尝道路的腥甜终于吐了出来。

        眼前一片发黑,只有那团鲜红足够清晰。

        最近邵群南为她把脉,脸色都好了不少,怎么区区浊气就呕血?

        容清樾觉得实在不应该。

        “殿下!”李绪三步并两步赶到她身后,一手扶住腰身一手扶住手腕。

        容清樾喘了会儿气,等眼前能看得清晰,慢慢站直,点了点他的手背:“我没事,就是伤得太重,有些后遗症罢。”

        李绪不语。

        万晴杨比容清樾醒的早,醒来时就已将那日的情况说了。被埋伏的时候,殿下状态明显不好,听赵茗生的话,殿下肯定被下药或者毒,后面她看见殿下吃了一粒药丸,突然就没事了。

        这么神奇的药,世所罕见,可没有一点害处怎么会听都没听过,也不曾在世面上见过?

        万晴杨将自己的想法说给他们听,确实是这个道理。

        李绪、子厦和梁郝都分别去找过邵群南,邵群南抵不住他们一轮一轮的询问,把实情说了出来,临了加了一句‘药效因人而异,殿下即便出现症状,她也会支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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